第36节(2/3)

安妮温柔地看着她：“你只需要呼唤她，诉说她曾经的荣光，呼喊她的名字，无论多么困难也不要停来，可以吗？”

“我明白召唤亡灵的本质是献祭，也好了，献一切的准备。”

安妮却摇摇：“我原本只是打算召唤亚莉克希亚加固封印，有骨灰作为媒介，有血缘后代作为召唤者，把她亡灵召唤来的概率很大。”

安妮耸了耸肩：“在你说什么祖先会在白塔端看着你们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我想召唤冰原女王的亡灵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所以偷偷派骷髅参观了一你们的白塔，咳，那个骨灰盒我也暂时借用了一。”

“或许还有另一方法。”格瑞雅仰起，里闪着光，“你能召唤亚莉克希亚的亡灵吗？召唤我的先祖。我知这类法需要媒介，就在白塔上！那里供奉着她的……”

格瑞雅用力，她忍受着寒冷，她打开那个盒，虔诚地低呼唤：“伟大的白塔国女王，雪山与冰原的守护者，封印火龙的传奇冰系大导师，永远驻立、永远保卫这片土地的白塔，我的先祖亚莉克希亚·怀特，我祈求您归来，再次为您的国民而战，我祈求您——”

安妮抿着没有回答，凯文说得对，她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姑娘。

格瑞雅小心地将盒捧起，她细细挲着盒的表面，颤抖着声音说：“我准备好了，安妮阁。”

“安妮，帮帮我吧，告诉我，我该怎么？”

“至少在最后，在我的灵消散之前，在我的生命还有献祭的价值之前，让我带来希望的光吧。”

格瑞雅带希冀地看着她：“那么！”

“可以有的。”安妮抿了抿，“我能拖住它，给你换个裙的时间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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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雅愣了一：“你怎么会知？”

安妮往前一步，格瑞雅只觉得周的温度一降低，冥界的幽寒跗骨而来，她很快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骨灰。”安妮替她把剩的半句话说完了。

“我……我知。”格瑞雅里闪现泪光，但她努力笑着，“安妮阁，圣光会比一般人更了解亡灵法师，而我因为自的特殊，也……悄悄寻找过不少亡灵法师的书籍。”

安妮低声问她：“你要不要换裙？我记得王族什么的，好像特别在意这面……”

“也对，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这应该已经是致命伤了……”她低看着自己上的伤痕，似乎这才后知后觉觉到了疼痛，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如果、如果可以，我也多希望能够拥有足以保护他人的力量……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火/药运到这里来的……”

“安妮。”格瑞雅似有所地抬起，“你没有阻止我，你看得见我的灵……我明白了，即使我不献祭，也快死了对吧。”

安妮清了清嗓：“这是特殊时期！”

安妮动了动手指，她没有心疼，也没有声劝，地面伸一只骨手，它手里举着一个古朴的盒。

里维斯绷起脸：“安妮。”

安妮否认：“是圣光会的法。”

格瑞雅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并没有这时间了。”

那扇冥界的大门隐隐浮现，格瑞雅只觉得自己的血，自己仅剩的生命力，自己的一切都在被飞速走。

“但是格瑞雅，亡灵和活人是不一样的。要获得生前一样的力量，甚至是远超生前的力量，需要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烈到失去理智的怨恨，比如用来献祭的灵魂和生命。”

“不，不是的。”格瑞雅痛苦地闭上睛，“我没法责怪他们，这是我自己藏在心的想法。我想要变得有用，我想要能够一个人力挽狂澜，我也想成为这个国家的白塔。我想保护他们，我想救他们。”

安妮打量着她，她上华丽的裙早已被灼的火山得不成样，/在外的肌肤也遍布可怖的伤，还有不少碎石崩裂飞溅造成的伤。

她颤抖着哭泣，仿佛要把这辈隐忍的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