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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渊默了片刻，：“前冥王台，禁锢他手底的鬼，这些都是我先挑衅他的。那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忘川不过是一条将亡魂渡往冥界的河，只有罪孽重不得超生的鬼才会被投忘川。”

这是在检讨？苏北泽一愣，转看他：“什么不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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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又酥又，苏北泽知肯定红了，他反抱住顾南渊：“你真什么都听我的？那我们今天晚上不了，以后每个星期不能超过三次。”

顾南渊一把抱住苏北泽，将他的抱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讨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苏北泽看了看暗汹涌的河，总觉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鬼，说：“这是摆渡亡灵的吧？”

苏北泽那时还不存在于这世上，他不能因为顾南渊的过去就否定他的一切，而且权势更迭，对错谁又说得清？他说：“反正现在你已经把前冥王的魂魄还给谢寻了，过去的就……就让它过去吧。”

顾南渊笑了笑，不说去哪，只：“去找一个见证。”

顾南渊拉着苏北泽去了船，放望去，忘川河的景象颇为壮观，只是免不了鬼气森森，彩黯淡。

“等……等等！”苏北泽觉得更了，“不要叫夫人。”

顾南渊扶稳了他。

渊抵着他的额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忘川河畔，血黄的忘川河幽暗沉，星星鬼火闪烁不明，河边停泊着一叶小船，船上是摆渡的老人。

顾南渊突然：“我以前……是过一些不正当的事。”

老人笑了笑，专心在船尾摇桨。

言之意，是不计较他的过往。

苏北泽扶住顾南渊的胳膊，有些站不稳：“我发现我有。”

顾南渊拉着苏北泽上了小船，小船缓缓驶离河岸。

顾南渊：“嗯，船会将亡灵渡往忘川彼岸。”

顾南渊差没忍住笑声，难得的好脾气：“你可以叫他大人，叫我夫人，我不介意。”

苏北泽发来，心里好受多了，但是难免到尴尬，鼻：“去哪？”

忘川本就罪恶，为忘川的他自是罪恶之源。

老人从善如：“苏大人大概是船了吧，尽量不要往河里看，可以缓解。”

白发苍苍的老人见到顾南渊，笑着说：“大人，请上船吧。”

很久很久以前的顾南渊，简直就是一个侵略者和掠夺者，从别人那里抢夺来东西变成自己的。

苏北泽不敢再往河看，没一会儿，他发现确实没刚才了，对老人：“谢谢，我现在好多了。”

老人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