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6)

但还是有杨洪军刚刚拉完屎的臭味，这让我无比恶心。只不过反倒是因为这一次猛烈地挣扎，让我的意识一恢复了正常。

杨洪军当然不是想要把我溺死，而只是为了让我清醒过来。或许先前我打算门的时候，那魂不守舍的状态已经引发了杨洪军的警觉，又或许杨洪军在这几天时间里，思考过无数次这个凶手的犯罪手段，是怎样才能让先前的两个死者莫名其妙突然好像丢了魂似的，那些耐人寻味的动作。

是的，此刻清醒过来的我，好像也渐渐明白了。我刚才莫名其妙的听话，以及先前那两名死者的行为，统统都是因为刚才那一通古怪客房电话――我们是被“脑控”了。

这是我新学不久的一个词儿，觉还是很大上的。在网上有很多关于“脑控”的说法，那觉有像是被洗脑，别人说什么你就什么，甚至不会有任何反抗或者反抗的想法。当然这是网民间对于这手段的一个称谓，在医学上，它有一个更加专业的名词：眠。

我当时在一阵呛后就立刻清醒了过来，浑上都觉到一阵不可思议，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一切的时候，杨洪军似乎也只是摸索对了方向，而不明白我究竟为何会这个举动，一边着我的肩膀，一边拍打着我的脸颊，嘴里还喊着：“凯！凯！你清醒了吗？”

我特么当然清醒了，否则你来呛几大便试试？当时的况来不及跟杨洪军就此事撕，因为朝着卧房的方向指了指对杨洪军说：“你现在打电话到前台，语气严肃一，告诉他们某领导正在睡午觉，接到一个扰电话，打扰了领导的休息，要他们查！杨警官你记住！一定要打前台的电话！不要打总台的！”

说完我咳嗽起来，毕竟呛的滋味实在难受。杨洪军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首先这通回电是为了告诉酒店前台我们接到一个扰电话，虽然还无法确定告诉从酒店打的，但是这样一来就能够明确的告诉对方，我们认为这是一次扰事件，并且我们的人并未因此受到影响。

之所以要杨洪军打前台而非总台，是因为以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即便是晚上前台也会保持着至少两个前台人员，此刻是中午，通常是四个人左右。假如刚才打电话来眠我的那个人是前台的工作人员的话，她应该很难到用这奇特的语速眠我，而不被周围的其他人发现。所以杨洪军这个电话打去，前台接到消息后，就会传开，这样一传开，这个真正打电话的人就会知她的这次眠是失败了的。

第三，要对方查来电，是为了锁定拨打电话的位置。这虽然是个老酒店，但是经过改建后也引了一些新的设备和系统。酒店的电话系统通常是线转外线，而通话只需要拨打房间号或者短号码即可，说不定还不产生通话费。而外线打来的话，肯定是需要先经过总台或者总机再转房间号，才有可能打到这电话上来。如此一来，想要追查打来电话的号码，应该是难度不大的。

杨洪军刚走到床边准备打电话，我突然想到什么，于是赶让杨洪军停，我自己来打这个电话，反正都是冒充领导，我自己来说不定还更像一。而我让杨洪军立刻通知市公安局的人查一当初那两个受害人现异常举动的时间里，打到那个房间里的所有电话号码，看看是否和今天这个号码能够重叠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基本上我们就能够确定，这个靠眠杀人的凶手，此刻就在酒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