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3/5)

忖再三，她低目答：“是魏王告诉我的。”

卫清浔又展颜笑了：“魏王，看来你与他相识已久了。”

蒖蒖掩饰：“他来宁国府，视察乡里时才遇见我的。”

“不是。”卫清浔断然否定，冷静地盯着蒖蒖，“你平时与人说宁国府方言，而与魏王说的却是字正腔圆的临安官话，官话说得比方言好，所以你是从临安来的吧？”

蒖蒖无语。卫清浔又分析：“宋婆婆的都是民间菜式，而你的，从材到烹饪方法，乃至摆盘、菜名，往往都会致得多，更像文人菜和廷菜，若我所料未差，你或许曾就于尚局。”

蒖蒖勉一笑：“我不过是在临安的大酒楼学过一招半式……”

“别再掩饰了。我听说过东松江鲈鱼鲙之事，也知魏王被外放至此的原因，再目睹他对你的意，不难猜到你的份，所以……”卫清浔莞尔一笑，朝蒖蒖彬彬有礼地欠一揖，“幸会，吴典膳。”

见蒖蒖苍白着面无言以对，她又温言安抚：“别担心，我很欣赏你，不会将此事告诉别人。证实了此事，以后也知该怎样保护你。”

“中那些事，你怎么会知？”蒖蒖问她，“难已传至民间，人尽皆知？”

“那倒还没有。”卫清浔坦然告诉她，“我知这些，是因为我自戚里……先帝的母亲显仁皇后，是我的曾祖姑。”

蒖蒖意外地直视她，讶然问：“我以前为何没见过你？”

卫清浔：“我哥哥当年不愿受父母束，到宁国府开了这鹿鸣楼。后来又被爹爹叫回去官，便把这酒楼给了我。我到宁国府五年了，偶尔回临安，也不赴中宴集，所以我们之前没遇见过。”

蒖蒖起朝她施一礼，郑重：“幸会，卫小娘。”

“千万别这样唤我。”卫清浔笑，“我一听人叫我小娘就浑起寒栗……你直呼我名字清浔便好，我也唤你蒖蒖……人前唤桃笙，如何？”

蒖蒖欣然答应。斟酌一，又问她：“那度牒，你还买么？”

卫清浔大笑起来：“买！我现在决定买十五了，你要的六也会及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