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5)

，雨洗净了现场所有痕迹，包括刑事侦查所依赖的足迹、手印、指纹、发以及其他微量证。这意味着，除非凶手自己供认，否则警方即使捉到他，也无法把他移司法。

在尸蜷曲的右手中，握着一个制作的橡质标志，蓝底黄字，是“cywb”四个英文字母。我把它装证袋后，给在一旁地守候着的沈恕。我心里微歉意，在这两次尸检中，都未能提供有证或追查价值的线索，侦破工作因此而格外艰难。当然，这是凶手明的反侦查手段造成的，可作为法医，两次都徒劳无功，我无法摆脱烈的挫折。

“cywb，那是什么？”于银宝眯着睛凑近沈恕的手心，逐字读那四个字母。

沈恕说：“亏你还天天在队里抢报纸看，这不是《楚原晚报》的标牌吗？”他的语气依然不急不躁，让人对他又多了两分信心。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他作为年轻指挥官，如果先了阵脚，就输了七成。

陈广的脸更加黑了，看样不是对我的工作能力和态度不满，可作为我的上司，整天摆这副难看的脸，难免让人觉心里不舒服。你再有本事和名气又怎样？我甚至有些后悔他的弟了，但这由不得我选择。

陈广也靠过去打量那标牌，语气不善地说：“前后发现的两尸手里都握有东西，倒像是凶手故意留来的，摆明不把警方放在里。”

沈恕说：“确实是故意留来的，不过凶手的意图倒不是扰办案，也不是单纯不把警方放在里，而是留示警，指向一个受害人。这更应该看成是受烈的复仇心理驱使，而凶手又有胆大心细、计划周详的格特征，才这样在常人看来接近癫狂的行为。”

陈广的眉一挑，说：“你怎么能肯定凶手是在留示警，指向一个受害人？”

沈恕说：“因为凶手第一次作案时在现场留一枚四中的校徽，当时我们猜测有多可能，也针对各可能行了调查走访。在走访过程中恰好曾接过今天的这名受害人，所以一来到现场我就认了她，是四中的教导主任林娟，我断定凶手上次留校徽的目的是指向一个受害人。可惜林娟不肯主动和我们合，否则她就不会遇害，也许事前她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陈广还没答话，于银宝有些惊讶地问：“真是我们一直在跟的林娟吗？尸的脸破坏成这样，怎么还能确定是她？”

沈恕指向尸面目全非的，说：“她的眉骨很，又有一对元宝耳，发，这几个特征加上我们此前对案的分析判断，可以肯定被害人就是林娟。”

于银宝仍将信将疑，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这么说，凶手可能还会继续作案，而一个杀害目标有可能是楚原晚报社的员工。”

沈恕笑笑，没接话。

我在一边为于银宝着急，这摆在明面上的事你就别再说了，总显着比别人的反应慢半拍。

6.难解之谜

2001年7月20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