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在淝之战前夕，前秦苻听到王嘉的传说，觉得这个人很怪，就召他到安。于是我们的王年又溜了。直到淝之战的转年，也就是东晋太元九年（公元384年），在一个大雪茫茫的日，王嘉总算来到安。这时候，苻已在淝

他的士兵掷枯枝于山上，然后以硫硝裹布，火箭攻之。由于地形有利，山风乍起，加之夜掩护，很快，王蓬的军队又占了上风。很快，被夹在山上的那支小队就投降了。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独异志》中的这几句话：“……初，日昏昧。后火起，观敌旌旗已残，上书‘常胜军’三字。其弃盔者，皆黄发，鹰鼻陷目，一如羯人。”

东晋北府兵参军王蓬在冶溪遇到的小队，是由英国人戈登率领的洋枪队（又称“常胜军”）。

由冶溪到洛涧不半天路程，作为严肃史书的《续晋秋》中记载：“越三日，蓬始抵洛涧。”到达战场时，北府兵名将刘牢之已经胜，为自己在历史上写重的一笔。王蓬晚到了三天，在遇到戈登之后的三天，发生了什么？王蓬和戈登是否有过谈？又聊了些什么？在那三天里，他的上千名士兵去了哪儿？我们不得而知，《独异志》也没一步记载。

况，他的助手灵机一动：“何不用火攻？”

自序中，李亢这样写：“《独异志》者，记世事之独异也。自开辟以来迄于今世之经籍，耳目可见闻，神仙鬼怪，并所摭录。然有纪载所繁者，俱不量虚薄，构成三卷。愿传博达，所贵解颜耳。”从这个角度来说，作者当然相信他笔的王蓬的故事也是“独异”的。不过，需要指明的是，《独异志》中的这条记载不是李亢的原创，而是摘录于东晋时期王嘉的《拾遗记》。

此的炉桥就是东晋时的冶溪。不过，一向以著述严谨著称的许文佑先生在这里糊其词，并没有说明戈登是被谁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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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蓬上采取了这个建议。

据许文佑先生的《天平战纪》记载，1864年3月底，戈登所率领的洋枪队在江华墅被太平天国后期猛将康王汪海洋击败，八百人被歼，戈登率剩的二百多人渡江而退，转赴合，“至定远炉桥遭袭击，戈登仓皇逃逸。后转赴苏州，重募士兵，会合李鸿章，攻击常州太平军护王陈坤书”。

王蓬为什么与戈登在冶溪相遇？没有人能够解释。但当时的形不难想象。

据上面的描述，经过反复探究，我们只能这样的推断：

先不要惊讶。

这时候，清凉的山风徐徐过，王蓬和戈登以及他们的士兵在历史的到一阵大的眩。

由于士兵多中箭伤，加之一路溃败来，十分疲惫，尽有瑟枪在手，但在火攻的面前，戈登的士兵很快放弃了抵抗。王蓬率领他的北府兵军士包围了上来。他们重新燃了火把。借着光亮，王蓬和他的士兵清晰地看到了一张张奇异、惊恐的面容。

《独异志》的作者是赵郡李亢（依据《新唐书?艺文志》《宋史?艺文志》。但《崇文总目》称作者叫李元，《四库全书》作李冘）。此人曾任慈州别驾，官闲暇时，著有志怪笔记《独异志》，该书容荒杂离奇，时间跨度从上古三皇五帝时代一直到作者生活的唐朝，其中六朝背景的奇闻逸事占了相当比例，随便摘一条：“东晋大将军赵固所乘暴卒，将军悲惋。客至，吏不敢通。郭璞造门语曰：‘余能活此。’将军遽召见。璞令三十人悉持竿，东行三十里，遇丘陵社林，即散击，俄顷擒一兽如猿。持归至前，兽以鼻，起跃如。今以猕猴置厩，此其义也。”

《拾遗记》与同时代的《搜神记》一样，多记叙荒诞不经、听途说之事。作者王嘉（？—390年），字年，陇西安人，是位职业方士，史称其“稽好笑语”，“能言未然之事，辞如谶记”。王嘉手有几百名弟，也许在某一天，他到了厌倦，于是撇弟，一个人跑到了终南山。不过，他的弟很是执著，几百人又找上门来。没办法，王嘉又一次跑路，到了一个叫倒兽山（今陕西临潼新丰镇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