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8.凶手现形

“你是警察局的？”老妇人问她。

老周是个有趣的人。我年轻的时候认识他时，他就是个法医，但是他对自己的职业丝毫没有。他告诉我，他之所以当法医是因为他想过得容易一些。他不想承担救活别人命的责任。那对他来说是个莫大的负担。也就是因为讨厌负责，他这辈都不曾过女朋友，也不曾谈过恋。

他来告诉我，他要建立一个法医实验基地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看到他终于为某些事有了，对我来说，是一件新鲜事。有些男人，好像永远都不大，而且一旦他发现你愿意听他说话，分享他的喜怒哀乐，让他明白，无论什么时候，你都站在他那边，而且，你还愿意给他最大的经济支持的时候，他就会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小孩，他愿意为你一切事。当他知，我愿意给他40万时，他激动地掉泪，还抱着我舞。

“是警察局的，找你的——”里屋好像有谁答应了她一声，她顺手拉开了门，“来吧，她在最里面的那间。”

她拿证件递到对方面前。

她在等老妇人号啕大哭，可老妇人却好像早有思想准备。

老妇人摸索着从屉里拿一个相框递给她。相框里是有个中年女人和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相互依偎着。女孩看上去不过10岁左右，扎着两条麻辫，一手拿着小提琴。

“多大的信封？”

“我们找到一女尸，查失踪人后，发现她就是朱艺。”

我对他说，老周，如果那是你的心结，你就放手去吧。其实，除了这句话，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辈鼓励他支持他都成了习惯。

“朱艺是我的女儿。”老妇人，“但她已经离家走很多年了。”

她这时才发现，照片里的中年女人跟前的老妇有几分相似。

“抱歉……”她真的讨厌自己现在所的事，“我可能有坏消息要告诉你……”她只想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就走人。

“我知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她离家后，我就料到了。可是，我没想到，会等这么久……”老妇人轻声，“这样也好，总算是有个……结果了。谁知她这些年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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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一个上系着围裙、材壮的中年女人站在门扯着嗓门问她。

“她打过。”提起舒巧，王晓就没那么兴了，“收到快递后，她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谁，还问李教授有没有说过什么，她好像脾气很急，说话的气很冲……然后，我告诉她，李教授什么也没说。她就把电话挂了。”

中年女人转过，对后嚷：

他最近突然对虫产生了兴趣。说来说去，还是为了15年前的那桩案。我没对他说，相比虫，我更喜杀虫剂。我讨厌那些丑陋肮脏卑微却时时影响你生活的生。我能陪他去参加那个签售会已经很不错了，他还希望我陪去见那个什么养虫专家。难他真的以为时隔15年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就凭那几个虫的尸？不过，我认为他去山清秀的地方待两天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