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4)

骆闻摇着，脸上似乎写着不可思议。

严良：“我相信骆法医完全得到这一切。但你之所以留这么多线索，是因为，杀人，本就不是你的犯罪目的。”

“对于你的一切所为，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一共杀了五个人，犯了六次罪。”

严良喝了，继续：“直到我去宁市调查了你的往事，才让前面命案中所有的疑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答案。我这才发现，所有警方勘查得到的线索，均是你刻意留，刻意让警方发现的。”

“其次，你杀人后在被害人中上一利群烟。这个举动看起来显得很古怪，其实最直接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凶手是个利群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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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良缓缓坐，目光一直盯着骆闻的睛，绪复杂，过了许久，一声轻叹，随后：“你还不肯承认吗？”

骆闻笑了笑：“如果真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大分人都用右手，我即便不伪造左撇，警方的调查工作量依然会很大。万一我伪造失败了呢？岂不是更容易脚？”

“杀五人？犯罪六次？”骆闻嘴角隐一抹微笑，“数学老师也会算错数吗？”

“不得不承认你的犯罪能力很，接连杀害多人，警方却始终抓不你。你故意把犯罪搞得似乎很复杂，不用其他更快捷的工，偏偏用绳把人勒死；杀人后在死者中烟；留‘请来抓我’的字条；以死者的份伪造三个字‘本地人’。这些一度使得警方本想不明白凶手想表达什么，这些线索里面究竟有什么关联。”

严良“：可你想让警方认为凶手烟，而且的是利群烟。”

骆闻淡淡一笑：“你

严良继续：“你借用死者的份，留三个字‘本地人’，其实也应该照最简单的理解，凶手就是杭市本地人。此外，你每次杀人后，都故意在现场留一张充满挑衅吻的‘请来抓我’字条，就是想把案闹得足够大。你很清楚，杭市这样一座大城市里，几乎每天都会有命案发生。你杀了人后，当然，区公安分局会很重视，会安排人手破案，但这对你太不够了。你需要大案，需要引起更大的效应，需要让市局甚至省厅震惊，组织大量人手破案。所以你在现场留挑衅的四个字，目的就是迫警方把大量的警力投到你这个案的侦破中。你这招确实用，命案现场留‘请来抓我’这四个字，简直绝无仅有，第一起案一来，立刻引起了媒的度关注，当然，也引起了警方层的严重注意，随即安排大量人手组成专案组破案。”

“有这必要吗？”

“你犯罪时的行为顺序来说吧。你杀人时，不用效率更的刀等械，而用了绳。你在现场附近丢弃了凶，当然是为了让警方找上面的指纹。不过，刀的把柄上也可以留指纹，为何不选刀呢？对你来说，用绳杀人有两个好。一是绳有两个把手，你可以在两个把手上都留清晰的凶手指纹，方便警方的提证工作。二是用绳杀人能够更容易让警方判断凶手是个左撇。你曾是优秀的法医，你很清楚，如果你用刀杀人，即便你用的是左手，事后勘查现场时，法医也只能判断凶手用左手持刀杀人，由于缺乏右手的比照，无法完全判断凶手是个左撇。而用绳把人勒死，由于你故意让左手的用力远大于右手，再加上一些你在现场故意使用左手作的细微证据，法医很容易认定凶手是个左撇。”

“我不烟。”骆闻平淡地应了句。

“即便我开始怀疑到你，认为这些命案跟你有脱不了的关系后，始终还是有很多疑问困扰着我。譬如，你为什么要杀人后在死者中上一利群烟？是为了制造案发现场的疑，扰警方的侦破思路，增加破案难度吗？如果换成其他人是凶手，这动机发的可能很大。可当我把你代当成凶手，就否定了这个判断。因为你非常非常专业，你很清楚，最能增加破案难度的，是不留线索，而不是额外制造扰侦破的线索。可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

“你不会伪造失败的，因为你是骆法医。”严良很直接地看着他。

骆闻呼了一，缓缓摇摇，似乎是在冷笑：“我不知该承认什么。”

“这算是对我专业技能的认可吗？呵呵。”骆闻叹息着摇摇，把杯里的咖啡喝完。

是搞错了，我说了很多次，案与我无关。”

严良脸上渐渐多了几分肃然，：“徐添丁不是你杀的，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手，不三天警方就会抓到凶手。是你，你替凶手重新设计制造了一场犯罪。”

骆闻摸了鼻，没有说话。

骆闻很无奈地叹气：“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这些案跟我完全无关。”他微微抿了抿嘴，，“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犯罪的吗？此外，我还想补充一，作为一个曾经很成熟的刑技从业人员，如果真是我犯罪，我想，我有能力本不留证据，甚至尸，都未必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