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3)

搭档：“您是指某个人吗？”

搭档：“那是您当初所选择的职业，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但假如真的是您说的这样，为什么您会不安呢？我想，之所以不安，是因为您很清楚自己违背了什么吧？”

老人困惑地看了一会儿搭档，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啊！你不相信我所说的，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看到恶是和我们混居在一起的，对吗？所以你认为这其实是我夸张的表达方式，对不对？不不，我并没有，相信我并没有用夸张的表达方式，我说的都是真的。当然，在你看来，我是疯疯癫癫的糟老，有严重的幻觉和幻听，唯一可靠的就是付钱了，至于我说什么，你甚至都没认真听过，你在想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他给的钱是不是真的？告诉你吧，我真的见到过天使，她会飞，她飞过人群，飞过每一个人的。你知当天使飞过自己时是什么觉吗？你有没有过那时候：莫名其妙突然觉得温，充满勇气和力量？你知那是为什么吗？因为天使飞过的时候，你能听到她所唱的安魂曲——那就是为什么你会突然无端有了希望和勇气，还会到宁静和安详，就像是天国的光芒在笼罩着你。”他把双手放在，一脸陶醉的样。

老人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搭档。

老人沉醉了一会儿后睁开双：“你知当恶在你周围徘徊时，你会有什么觉吗？平白无故的，你会不寒而栗，发麻，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盯着你看，你浑的汗都会因此而竖起来。”他停顿了一，神经质地四看看，然后慢慢从惊恐中回过神，“那时候，就是恶在你边徘徊的时候。当然，也许它只是路过，并且打量着你，如果你上有足够引它的东西，它就再也不会离开，一直跟着你，如影随形。它时常会在你耳边喃喃低语，即便你看不到，你依旧能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尖利牙齿的声音。那就是它。”

老人看着搭档：“每一天。”

搭档并没搭腔，而是看了我一。从他脸上，我看不到任何绪。

搭档：“不，我没有权力责怪您，那是您的选择。”

老人怒目而视：“凭你？你没有这个资格！”

搭档。

搭档：“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

老人仰起地了气，然后恢复到镇定的表：“好吧，也许你是对的，我不想跟你再就这件事抬杠了，我还是继续说去吧。我想说的是我见过天使。”

搭档：“那听到安魂曲的时候呢？”

很显然，这句话对老人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有那么几秒钟，简直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呃……你是什么意思？也许有过。”

老人用怨恨的神盯着搭档：“这就是你的问题？”

老人：“但是，我还救过人呢！”

老人：“有过又怎么样？难你会大公无私地不收费也诊疗吗？”

搭档：“您刚刚所说的‘无安魂’就是指这个吧？”

老人：“是的，你说对了。自从见过一次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仰着看着天空，希望能再见到天使飞过。我想让她停，想跟她说儿什么。而且我认为，曾经的我是看不到天使的，现在我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我的诚心悔过。我也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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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您，常能听到吗？”

搭档耸了耸肩：“问题就在这里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您可以对每一个人忏悔，不他是谁，但是您无数次放过这个机会，对吗？包括现在。”

老人：“嗯，我听懂了，你心里在说：‘老家伙，活该！’对不对？”

搭档：“因为钱不够？或者对您不够尊敬？要不就是其他什么原因？”

老人：“你确定你有权利责问我吗？别站在德的制上说大话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臭味的孩！”

搭档的语气平静而冷淡：“如果我这么说的目的是想让您忏悔呢？”

搭档：“所以您就得承担您选择的后果。每个人都一样。”

搭档：“但我不会因此而要挟。”

老人地叹息了一声：“只有一次。”

老人：“所以？”

搭档并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您看，您这么大岁数跑到这里来倾诉，并且还为此付费，但到目前为止，我所听

搭档：“从医这么多年来，您有过见死不救的时候吗？”

搭档保持着平静和镇定：“我没那么想过，虽然意思一样，但是我对您的确没有这么极端的绪。”

老人好半天才回过神：“问题？好吧，你问吧。”

老人：“你在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