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5)

穿我的难言之隐。他无言地看着我，先是嘴角嚅动几，末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我肩膀，哑着嗓说我不问了，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再告诉我吧。我知他是想起药不然了，他最喜的学生，最后却成了叛徒，这对他的打击是相当大的，让他没法对我开说你可以信任我。我歉疚地看了他一，举起杯。

我们俩在沉默中碰了一，各自喝了一杯，又嚼了几粒生。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郑教授开：“其实那份名单，也未必不到。”我抬看着他，心里一阵动。即便我不肯吐真相，郑教授还是打算帮助我。我不知这算是一赎罪，还是一信赖。

“郑教授，您不必勉……”

郑教授一抬手阻住我的话，表示不必在意，然后说：“想知名单里都有谁，这个很难。但反过来想，你若心里有一个人选，想知他在不在名单里，这个就相对容易。”

我睛一亮，郑教授的话没错。如果我有特定目标，想知他是否参与《清明上河图》的鉴定，可以有多办法去求证，不一定通过名单。最简单的，是去问他本人，或者去查他当时的行程，或者询问他边的人，总之手段多多。

“那你有人选吗？”

我想了一，回答说：“嗯……没有特定的，不过应该是五脉中人。”郑教授放酒杯，思考片刻：“书画鉴定肯定是刘家的事，而他们家有资格专家组鉴定《清明上河图》的，就那么有限的几个人。这个你别了，我去帮你打听——不过你想看《清明上河图》实，这个我就没办法了。”

“这个我自己想辙，哪能老是麻烦您呢。”我赶说。不过心里却十分失望。这次返回首都，我要查老朝奉的份，也要验证素的猜想。两者缺一不可。钟华的报，还在郑州压着，可等不了我太久。

“非得看实不可吗？书店里也应该有清画册卖吧？或者琉璃厂一卷原大尺寸复制品，问题也不大。”

我摇摇，这就和鉴宝一样，不可能对着张照片就妄结论，得亲看见东西，才能定真伪。再说，那些所谓的清图册和复制品，清晰度都不行，看不到细节——而重要信息往往就隐藏在细节里。

“不是实，哪能看得那么清楚啊。”我喃喃。这是我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不容错。

郑教授见我一脸失望，把杯中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你有没有试着找过‘图书馆’？”

“哪个图书馆？北图还是国图？”

“都不是，‘图书馆’他是个人。”

郑教授的表变得有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