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4/5)

病容少年看了看聿波蓝的神却叹了气：“聿公你养虎为患却不自知，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陈久义。”

“什么？”聿波蓝甩了甩，他忽然觉得有些痛。

“聿公的府上是不是养了黑的大朵？”

聿波蓝闻言有些吃惊，他盯少年，却觉得少年的脸开始在他面前不断叠，看不清楚。

“此是曼陀罗中的极品黑曼陀罗，因为此极为稀有，所以中原很难见到，也本养不活。但是关于黑曼陀罗有一传说，只要养育者用血浇，它就能在最贫瘠的土地上开最妖冶的朵来。曼陀罗是有剧毒的朵，而用血养育来的黑曼陀罗更是此中的毒后。黑曼陀罗素有之称，因为嗅闻香者起伏越剧烈，中毒症状发作便越快。中毒者最初会产生轻微的幻觉，慢慢则会不由己地许多疯狂的事却不自知，最可怕的就是据说此之毒无解。传言中黑曼陀罗是被诅咒过的朵，师父也曾说过此所代表的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我第一次知这时，原本对它充满了好奇。和死亡本是相互对立的存在，却因为这一而有了奇妙的关联。可现在我却觉得此真是毒，半儿都不能沾染！聿公你已中了此之毒却不自知，你更在此的蛊惑，在潜意识中记住了四位公白天对你的冒犯，而在夜晚毒发作梦游之时对他们痛了杀手。你不会武功，又是第一次用剑伤人，所以他们四人开始应该并没有死，但是我想你和四位公相约的地方该离‘酒意’不远，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陈久义撞上了你杀人的一幕，他害怕四位公不死终将危害到你，所以又在他们的颈上补了一剑。只可惜你是用右手执剑，可是陈久义却只能用左手，所以留在四位公脖颈上的伤才会有的左宽右窄，有的右宽左窄。陈久义本想帮你洗脱杀人嫌疑而补上的这一剑，可惜却是这一剑才让这场布局变得破绽百，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你们杀人的剑本就不是绝日，否则这个秘密恐怕连我也是看不来的。你也不必否认，我已经带着雌雄双剑的样图去过铸剑坊了，掌柜因为对这剑印象刻，所以他依旧记得当年曾经有姓聿的俊公去找他过古剑的赝品。而陈久义应该事前并不知，他是个酒痴，如果他一早就想杀四位公的话，又怎么会留一整坛未开封的‘将军行’呢？可见他突然离开得是有多匆忙。陈久义留在京城是为了聿家，他离开京城所谓的访友必也是为了聿家，因为他孑然一，早就没有什么朋友了。他突然离开京城，此案一旦被追查的话，很快所有的疑都将被引到他上，到那时还会有谁去怀疑聿公你呢？他终究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聿波蓝痛苦地晃了晃，“我的有些痛……”

病容少年叹气，“你毒发作了，一旦中此毒，如果不继续闻嗅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而疯狂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毒呢？”

聿波蓝慢慢一绝望的神，可是他双迷离，令病容少年本分不清他是否还清醒着，“我错了一件无可挽回难以弥补的事。我失去了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人。我懊悔、我痛苦。我只想她再回到我边！我知那个鬼面法师在骗我，我也知严嵩不怀好意，可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们。这就是我的肋、我的痛脚，他们抓得很准确，所以我注定一败涂地。当年的事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是那日在得意楼他们四人却将我和剑云之间的说得那般不堪，我可以不为自己辩解，可是我不能容忍他们对剑云说三四。他们怎么会知当年我的心底有多么痛苦，多么煎熬……”

病容少年看着聿波蓝，微微叹气：“无论何原因和理由，既然杀了人，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准备。虽然人不是最终死在你的手上，可是这件事论起来，你却比陈久义罪责更重。聿公，你现在应该回到聿府去，我想聿府现在一定已经找你找得天翻地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