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4)

“啥呀，照我看丰殿是乐见其成！”黑齿常之冷笑：“原本周留城里福信公一手遮天的，现在外有琛法师，有丰殿在上。换了我，只怕气都气死了！”原来当初唐军灭百济时，鬼室福信便招募残军，退守周留城，是最早起事的，自己又是王室疏亲，无论从实力还是名望在众人都是最的。而扶余丰璋回国后一番作，鬼室福信可谓是赔了妹妹又折兵，原本想借助扶余丰璋的份号令群雄，结果虽然得了个左将军的官职，但啥好都没捞到，反倒让琛爬到了与自己分抗礼的位置，自然是不到了极。

“对了，周留城那边况怎么样？”

“没人知吗？”黑齿常之问，他的眉锁，右手意识的在了刀柄上，有人低声：“也许几十人，也许几百人，不会更多了！”

“好吧！”沙咤相如虽然不愿，但也清楚黑齿常之说的不错，他吐一气：“常之，你要小心，东门外那个寨里的唐狗十分！”

号角声响起，仿佛在呼唤什么，游于群山之间，旋即隆隆的鼓声响起，震动天地，仿佛是在回应。王文佐看了柳安一样，笑：“五郎，看来这次我们赌赢了！”

军官们都走了去，只留黑齿常之与沙咤相如二人，黑齿常之叹了气，轻轻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相如，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贼人营寨着火了！”望楼上柳安兴奋的转过来：“三郎，法僧杀贼营了！”

黑夜和大火都是突袭者的朋友，百济人为了准备攻寨的各械忙了一天一夜，满地的碎木和刨成了最好的燃料，疲力竭的百济人被烈火从睡梦中惊醒，蹄声和喊杀声铺面而来，不少人赤着脚光着冲帐篷，就被扑面而来的火光和喊杀声给惊呆了。夜里百济人无法辨认谁是敌人，谁是友军，唯一保护自己的办法就是刀相向。当黎明来临，晨光照在每个人上，百济人才痛苦的发现倒在旁的却是自己的同伴。而敌军直营寨，旌旗招展，杀气腾腾，若非黑齿常之遣军来援，围攻东门的百济军就将全军覆没。

“可以击鼓号了！”王文佐笑：“我们也兵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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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清楚！不过从已知的况看，不是太好！”

“昨晚敌人到底有多少！”黑齿常之问，人们个个浑脏污，盔甲凹陷，面面相觑，却无人开回答。

“是呀！”沙咤相如叹了气：“若是大家齐心协力，就凭城那万把唐军，早就拿来了，何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对了，常之你觉得那几位这么闹去，最后谁赢谁输！”

“现在说这些太早了！”黑齿常之摆了摆手：“经过昨晚这一仗，你手的人肯定士气衰落，不休养个几天是上不得阵了。这样吧，你退去，让我的人上来，怎么样？”

“我会小心的！”

“你不必安我！”沙咤相如抬起来，牙关咬，两冒火：“破城之后，我一定要把那些唐狗绑在树上，用火在面烤，让他们把自己的一块块吃去。”

“怎么说？”

黑齿常之摇了摇：“都去，都去！”

“对，快击鼓，号！”柳安大声喊：“告诉城中都护，兵接应！”

白布为记，大伙儿并肩向前，功名富贵就在今日！”

第29章 大雪

没人知战斗爆发的时间，袁飞看到沈法僧冲在最前面，他用盾牌撞倒第一个企图上前阻拦的敌人，旋即砍断第二个敌人的脖，鲜血飞溅，第三个敌人乘机冲上前将其抱住，却被沈法僧用刀柄的重铅球砸碎了颅骨，颓然倒地。乘着后面敌人还没上前的空隙，沈法僧从篝火中一着火的木，向不远的一帐篷丢去：“烧，都烧个净！”

“还不是琛法师与福信之间的事，琛法师已经领兵退至任存城，自立幕府，以右将军旗号广募军士，自立一军了。”

“居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那丰殿也不？”沙咤相如吃了一惊。

所有人都白布捆绑，接来他们散开成一字横队，向火光的方向走去。黑暗之中，有猛兽的咆哮声在林间回传扬，好似有成打的同类在遥相呼应。